夜阑高卧

【YPM】[Jim/Humphrey]私人关系

前半段首发sy,当时是想开车来着,后来发现高估自己了开不起来,就一直坑了……这回趁着圣诞节,又补了个后半部分,在lof存一下23333

祝哈克首相和他的汉弗莱爵士以及小伯纳德还有所有人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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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是,首相》最后一集及之后。

文体上努力模仿原著小说The Complete Yes Minister/Prime Minister,但很渣……并求忽略原著对这一部分的描写(看了之后觉得自己ooc到天际)。

他们属于BBC,一切bug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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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8日

我得承认,亲耳听到汉弗莱爵士在BBC的口无遮拦在一定程度上愉悦了我,嗯,诚实点说,极大的愉悦了我。我不得不用尽所有的力量来克制住笑容,并做出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去指责他。

我真的无法形容我多么爱看他那副着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鉴于此时哈克首相和汉弗莱爵士的另一层当时还不为人知的关系,我们很难猜测哈克在做如此记录时的真实心理——编者],我扬眉吐气,我义正言辞,我斗志昂扬,仿佛所有被他算计的日子都是已经过去的云烟,不需要再多说,我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胜利,我总是胜利的那个。

伯纳德,好伙计,他那副无辜的样子真逼真,连我都要被他骗过去了,简直以为那要命的母带是我梦游从BBC偷出来的。汉弗莱没有怀疑,他也没那个功夫,他只是语无伦次地要求拿回他的带子。

虽然我非常希望能永远留住我内阁秘书此时的表情,但显然这里还有一笔交易要做。我列出了我的条件,他徒劳的还想挣扎,但我毫不费力地就粉碎了他的幻想。我已经不是初入政府时青涩的行政大臣了,知道他那套“没有证据说明……”的说辞有多站不住脚,而筹码在我手里[很稀少的情况——编者],对不住亲爱的老汉弗莱,想撇清自己可没那么容易。

 

11月29日

昨天是一个完全的胜利,多亏了最忠诚的伯纳德。但我还是为我的得意忘形付出了一些代价,这是我在回到家时才意识到的。事实上,我不是很确定这部分问题是否应该记录下来,我正在记述的这个东西,作为日记,它应该是完全坦诚和全面的,但作为一个名人的日记,却有很大风险会被公之于众,我似乎需要有选择的保留一些过于私人的部分……

[录音在此之后即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杂音,很遗憾我们的专业人员也无法辨别出其内容。但可喜的是,根据如今已知的信息,我们可以大致推测出这部分“过于私人的内容”是关于什么的。而汉弗莱爵士当时的司机也非常友善的在与我们的谈话中回忆了一些东西,附在下页——编者]

 

理查德[1]的回忆[2]: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知道,做司机的总会自觉不自觉地得到很多消息,不管他们自己是不是愿意知道。我是说,老弗雷德是不是又在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种事,谁想听啊?当然你问的这件事则完全相反了,我相信这是所有信息网络都梦寐以求的,尤其是舰队街的那群记者。我敢说,我要在当时明码标价,或者甚至开一个拍卖大会的话,那我……当然这完全违背了职业操守,我绝不可能做的。

嗯,说回正题,什么来着?哦对对,汉弗莱爵士和哈克首相。那天他明显地心情极差,汉弗莱爵士,上车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跟我打招呼,这对于一个牛津绅士来说显然是不同寻常的。他要求我送他到一家高级酒店,而不是像通常一样回家。我很明智的没有问问题。在两三个钟头以后,我正在家里喝着啤酒看球,就接到了罗伊的电话。他先是以一种很诡秘的语调跟我打招呼,然后仿佛被谁监听着一样,小心翼翼的问我一些类似今天怎么样啊,工作顺利吗之类的废话。我有耐心的等他兜完圈子,果然,“汉弗莱爵士挺好的吧?”

“当然。”我说,谨慎的惜字如金。

“他……如果我可以这么问,你的工作和其他时候,我是说平常的、除了今天以外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同。例如,目的地方面?”

我记得很清楚,罗伊当时就是用这种简直像文官一般的说话方式问的这个简单的问题。我觉得很好笑,而职业敏感(当然不像记者一样,我们只对有意义的信息感兴趣。)让我嗅到了一些不寻常。于是我依然很谨慎的回答:

“把汉弗莱爵士安全送到他想去的地方,当然。这是我的工作啊。”

罗伊顿了一下,电话那边似乎有些嘈杂,我耐心的等待着,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了。很快,电话里的声音换了个人。

“你好,呃,”“理查德。”我听到旁边罗伊小声提醒。

“是的,理查德,这里是吉姆哈克。很抱歉打扰你,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晚上汉弗莱爵士的去向,你是否有所了解?”

“噢,晚上好,首相,非常荣幸。”我得承认,我当时确实没主意了,汉弗莱爵士虽未明确将首相列为绝对防范的对象,但他下车时彬彬有礼的希望我保密显然是意有所指,我陷入了进退两难。最后非常机智地,如果容许我如此自夸,我采用了耳濡目染从文官们那里学习到的假设法,并将其进一步拓展为实际行动。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首相,伦敦的夜晚多么可爱,多么适合坐车兜风,或许一个完全假设的首相在这个美好的夜晚恰巧坐上了一辆车,当然这辆车也是完全假设的,由他假设的内阁秘书假设的司机所驾驶,最后他们或许会恰巧停在某个完全假设的高级饭店附近,仅仅是凑巧,完全假设的首相或许会在里面碰上他完全假设的内阁秘书。

哈克首相丢下句谢谢你就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我在自家门庭迎接了风尘仆仆的首相和罗伊。后者在被前者急切又礼貌地赶走前偷偷叮嘱我回来一定要信息共享,我高傲的表示怀疑,说我不认为他能有足够价值的消息来交换。而没等我们继续进行这无谓的讨价还价,我就被塞进了驾驶座。

我当时大概是带着他在伦敦城里转了几圈吧,全程他一直都显得很不安和焦虑,我从后视镜观察到的。最后我没忍心再延长他的痛苦,直接将他送到了汉弗莱爵士的下榻之所。

然而哈克似乎在惧怕着什么,迟迟不肯下车,我只得耐心的(一半也是由于好奇)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起先不想说,但我能看出来,他抵抗不了多久。果然,两分钟之后,他就抽抽噎噎地倾诉起来。

我不得不说,我们敬爱的首相的语言组织能力不是很值得夸耀,尤其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我现在能回忆起来的是经过我自己理解加工变得通顺后的内容。[相信读者们对于哈克时不时的语言混乱已经深有了解——编者]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或许如果我能这么说,简单得一句话就能概括(虽然当时哈克唠唠叨叨说了几分钟):哈克首相在工作上用某件事要挟汉弗莱爵士,使后者遭受了很大的痛苦和煎熬,最后汉弗莱爵士决定和他暂时断绝私人关系。

“冷静一下,并仔细考虑如何平衡我们工作之中及工作之外的关系以及各自身份和由此带来的感情波动及变化。”这是他给首相留下的字条上所写。是的,谢谢你,我卓越的记忆力确实值得夸耀。

对于私人关系指什么我们做司机的自然心领神会,现在你们也知道了,当然。之后我就鼓励首相去和汉弗莱爵士当面说清楚,越快去越好,或许应该准备些礼物之类,以自己天真无邪的真诚打动他的铁石心肠——这不就是他最擅长的?(我承认我是有些受不了他的抽抽噎噎和唠唠叨叨了,所以希望快些打发他走。)

但立刻我就发现我们遇到了困境,他和我都不知道汉弗莱爵士住的是哪个房间……

转机来得非常突然,或许是幸运女神的眷顾吧,我们正一筹莫展地呆在车里望着近在咫尺的饭店,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弗兰克爵士![财政部的常务秘书——编者]

整个晚上哈克最果断的时候大概就是那一刻了,他身手矫健地下车追了上去。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没一会儿他就满面红光地走回来,告诉我我可以回去了,他深切地感谢我今晚无私的帮助,并再三叮嘱我保密,“尤其对那些垃圾小报”。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第二天汉弗莱爵士给我放了假,罗伊接到了两个领导一起去唐宁街。

tbc

[哈克的日记继续。——编者]

12月24日

又到圣诞节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间我就已经做了近一年的首相。汉弗莱说我是一个很好的首相,伯纳德也赞同他。我得声明,我可不是在寻求夸赞,但我想,我应该做得还不错吧?

今年要寄的贺卡就更多了,哦,那真是场噩梦。如果我现在对着的这个东西有思想,它就能了解我到底有多疲惫。[哈克的声音确实很疲惫。——编者]

一切都很顺利,圣诞酒会上我不小心多喝了几杯,这也实属正常,我还是安全地载着我的伴侣回到了家里,悄悄地躲过了内务大臣关于酒后驾驶的禁令。汉弗莱也彻底原谅了我在近一个月前的鲁莽行为,我们将要度过一个非常愉快的平安夜……

[我们的技术人员揣测,记录停在这里是由于哈克在录音机前睡着了,因为后面还有大半卷空带。正如哈克自己所说,他实在太过疲惫,加上年事已高,又喝了酒,相信读者们可以谅解。至于哈克是否如他自己所说,度过了一个顺利的平安夜,关于汉弗莱爵士的一些文件似乎揭示了不同的情况,读者可以自行分辨。附在后面。——编者]

[汉弗莱爵士给内政部常任秘书的信——编者]

亲爱的马克[3]:

我知道这一切都非常的尴尬和棘手,但我还是得请求你用尽所有办法把事情压下来。

首相自己违反了他的内阁通过的禁令,这会被媒体大书特书的。而就我个人而言,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让你们的部员保密,对他们看到的一切事情。

圣诞快乐。诚挚的谢意。

你的,汉弗莱。

[汉弗莱爵士给伯纳德的便条——编者]

伯纳德:

首先祝圣诞快乐。请快去找媒体部的人,确保一定不能有泄密的事情发生。

如果已经有了,找到各媒体的负责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确保他们不需要被施加压力就能合作。

汉弗莱。

[汉弗莱爵士给阿诺德爵士的圣诞贺卡——编者]

亲爱的阿诺德:

圣诞快乐!你的退休生活过得可还愉快?如果有我可以做的,请尽管开口。我知道你一贯谦逊低调,从不愿意为自己谋利,但谁也不能眼看着为国家奉献了他的一生的优秀老公务员晚景不如意。我在南威尔士看中了一个很不错的度假别墅,有空可以去聚一聚。

顺便一问,你的信息公开组织最近没有收到什么风言风语吧?

你最诚挚的,汉弗莱。

[阿诺德爵士给汉弗莱爵士的回信——编者]

亲爱的汉弗莱:

谢谢你的圣诞祝福。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认为我们应该时常见见面,聊一聊。可我知道你公务繁忙,轻易不愿打扰,这次若有机会,自然愿意一聚。

至于我的非政府组织,承蒙你问,昨天倒是收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非常有趣。但这种有趣的信息通常不见得真实,你知道,我们这个运动的宗旨就是公开真实的信息。所以我耐心地进行了查证,果然,除了一张照片外,其他都被证实是虚假的编造。而照片作为孤立的证据,也无法确定其真实性。因此站在为公众服务的立场上,我没有允许将该消息散布出去。不过我想你或许有兴趣一观,随信附上,聊做圣诞礼物。

你的,阿诺德。

[我们已从汉弗莱与哈克的故居中找到阿诺德爵士的信后所附照片。但秉着尊重逝者隐私的原则,我们还是决定暂时不公开给大众。该照片似乎是被揉成一团后又展平、最后夹进了笔记本里,读者可以体会一下汉弗莱爵士的感情变化。——编者]

[哈克的日记继续。——编者]

12月25日

汉弗莱去和阿诺德度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也不告诉我,总是这样。

美好的圣诞假期成了我的一厢情愿。难道他还在耿耿于怀一个月前的事情?

12月26日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侵犯汉弗莱隐私的,我只是无意中翻开了他的笔记本[在汉弗莱爵士书房的抽屉里,我们有些怀疑哈克这个“无意中”的可能性。——编者],然后就看到了那张照片。哦,上帝啊,那实在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拍下来了那一幕。其实我们在照片里看上去都不错……那不是重点!我想我理解汉弗莱为什么要抛弃我去找阿诺德了。这都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太不谨慎了。不,都是酒精的错。

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我需要和伯纳德沟通一下。

[关于哈克与伯纳德的交流,编者采访了伯纳德爵士,后者非常慷慨的告诉了我们一些他认为自己可以说的东西,经整理后附在下面。——编者]

伯纳德的回忆[4]: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如果让我选一个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圣诞夜,绝对非那一年莫属。其实在汉弗莱爵士的便条之前,我就听说了那件事,你知道,通过私人秘书关系网。我无法描述我当时的震惊,我的两位上司,竟然会做出如此不谨慎的事情来,还在大街上被人拍到了。为了我自己的事业着想,我迅速地采取了应急措施,所以当汉弗莱爵士从他们的小浪漫里清醒过来(原谅我刻薄一次),意识到不好时,我已经把事态控制得差不多了。我想对这件事的妥善处理可能为我日后的晋升道路也加了一块不小的砝码,你知道。

至于哈克,如果寄希望于他的反应,那大不列颠的首相和他的内阁秘书是恋人关系这件事早在几十年前应该就人尽皆知了。他在事发的第三天终于紧张地联系我时,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不被他的用词逗笑——他不知道我知道他们的关系,妄图使用文官的手段兜圈子。但可惜,LSE的教育大概不够支撑起对语言的精确运用。我在不让他知道我早就知道他们俩关系的情况下告诉了他一切都好,事情不会被捅出去。

我恐怕这就是我能说的一切了。不过如果你们看到了那张照片,应该就对事情的全貌有一个大致的估计了。

[通过阅读以上资料,相信聪明的读者们对于我们的主人公哈克先生在他成为首相的第一个圣诞节遇到的小波折已经有了基本的猜测。值得一提的是,在哈克这一阶段的日记里,对于汉弗莱爵士的称呼很值得玩味。他似乎以为用“我的伴侣”一词可以部分掩盖事实,但有时候又会不自觉的说出汉弗莱的名字。我们也只能将这种时不时的混淆归结于哈克在语言控制方面的欠缺,抱着宽容的态度来对待这位前政治家和他的日记。如果读者能从我们的记录中得到一些乐趣,那也就不负我们的一番辛苦。——编者]

[1] 汉弗莱爵士的司机

(原著似乎没有提到过他的名字,我就自己编了一个……)

[2] 在与编者的交谈中

[3] (同样是我编的名字,记不清原著有没有出现了(。)

[4] 在与编者的交谈中

end

MERRY CHRISTMAS TO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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